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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o's Blog

Month: July 2022

每次起笔,总是不知以何为题。 前几周,我读完斯诺的《红星照耀中国》,书中百姓和红军对共产党的信任与热爱,真的让我很倾佩。于是稍微写了几段,言犹未尽,又不敢再写下去了。结果浏览量好几千,心里还有点惊讶。接下来有时间,我还会继续写写自己的感想。 今天看了一部电影,Tucker and Dale vs. Evil,讲的是萌萌哒的两个恶相乡下男子,遇到一群来乡下happy的大学生,两方因为缺乏好好沟通(主要是大学生对Tucker和Dale的偏见),在学生眼里,两萌是致命弯道里的psychopathy;在两萌眼里,这群大学生想自寻短见,各种作死,杀了别人再杀自己。 在恐怖片的外壳下,影片其实揭露了不同群体之间的隔阂与偏见,当然这还没有上升到阶级的层面。反思一下,自己学了这么多年,是否会从心里觉得高某些人一等,进而不愿意与他人接触沟通?我写的已经没有直白了,但答案却是非常真实的。于此,也算是给自己的一个警示了。 影片里却还给观众看到了有希望的一面。傻萌憨的Dale最终敢于向自己从不敢期盼的Allison(最先理解并与两萌沟通的女学生)表达自己的好感,算是突破了第一道墙。If you don’t try, you will never have a chance. 这也算是其中给我的另一个启示吧。 今天没有去lab,我在宿舍做了自己想做的事,炸了鸡扒、炖了肥牛,自己学了微分方程(给自己催眠),还出门剪了头发,买了水果。这也算是新的尝试哦,work & life balance,也不一定是出去玩,找到自己的满足点,就很好了。 最近又重温了铁齿铜牙纪晓岚,好精彩,品一品铁三角的有趣故事,如何为官、如何做人,以后有时间可以再聊聊。

刚到寝室楼下,碰到室友,说,今天这么早回啊。 我看了下时间,十一点半。愣了一下,emmmm,确实,好几天见到他,都已经是躺在床上了;早上呢,我也没看到过他啥时候出门的。 这几天我又变得晚睡晚起了,做一个计算题,我2点回到寝室,2点半睡觉,10点起,10点半到实验室,中间有8个半小时。要是我把整个时间段往前移3个小时,11点回到寝室,7点半到实验室,是不是感觉就更健康了呢? 我自觉还是一个比较自律到有点强迫症的人,有楼梯就不坐电梯,有白开水就不喝饮料,每周必须要锻炼两次,每天都会写计划和总结。但还是有问题,自己在工作上还是存在一定的惰性,也不算是拖延症,应该是思维和行动上的定势,更愿意待在自己的舒适区,而且做事缺乏严谨性(做科研嘛,还是需要一定的强迫症)。也许我需要的是一种敢于突破现有框架的惯性,说的好听点就叫做创新? 但转念一想,这都是我自己认为的我啊,是我自己看到的。在别人眼里,我是这样的么?我给别人展示的,也只是一部分的我。我给室友做饭,一方面让我有做大餐的动力(今天我十一点半回,其实就是想着周六可以一起吃一顿,提前回来准备食材,),一方面也树立了自己关爱室友的人设(有意或者无意)。在导师面前,我又是一番模样,有时候主动,有时候听话;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又是时而大方,时而遮掩。我展露出来的我,在别人眼里,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买了海洋公园的无限fun门票,一直没时间去。我也知道这不是有没有时间的问题,而是有没有机会。时间总是能挤出来的,就看我舍不舍得了。本来想着投了paper再轻松一下,然而遥遥无期(从5月初开始盼望),得找另一个由头了。 最近开发了一个新菜,红烧酱焖茄子牛肉粒盖浇饭。菜名就是做法,做饭加做菜不超过半小时,简直一绝。

目前的我也已经入学过了一年半,哈哈哈,开始有种总结的感觉了。 刚刚下午收到小秘的邮件,说资格考试pass,​算是让我悬着的心给放下了。前几天我刚收到研究生院的信,告诉我如果年底之前不​通过资格考试,明年初就会停我的工资(然而BME一年中也只有6月份有一次CE笔试的机会)。周三,我和导师meeting,提了这事,他还是很乐观的,说到时候肯定会有办法,至少不会让我饿肚子(手动狗头)​。不管咋样,这一个坎算是过去了,暂时不用担心生计问题​。 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thesis proposal defense啦。 其实,就这茬,我也把它延期了,本来是安排在6月底的(对,和CE撞一起了),emmmm,结果项目的进度过于拖拉。有好多问题啊,在导师和朋友的帮助下,到了现在,总算有了一定的眉目。导师:好,我看你最近有突破啊,我觉得可以wrap up现在的工作,然后准备下一个project。​我:​。。。,好。 最近,我对于目前的项目,也是花了更多的心思。通常是一到实验室,就待一天,到了晚上才有时间到办公室坐下,然后,发现​12点了。 所以,睡得也很晚喽,好多次​两三点睡。我自己倒是没觉得很累,反正都会在上午补觉​。不过我补偿自己的方式,更多是​做好吃的。前天我和老妈打电话,说我晚上做了红烧鸡块,整整一只鸡,够吃两顿了​。结果,她说,别别别,饭菜还是不能过夜,以后你还是中午做,午饭、晚饭两顿​。​过夜菜不好,会致癌。我:哎,太讲究了,讲究人。 ​啊。有点晚了,差不多先到这儿(本来还想着更新一下《红星照耀中国》的后续)​。

斯诺在红区看到的红色中国景象,真的挺有趣的。我在阅读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将当时与如今的环境相比较。当斯诺进入红区之前,在白区听到、看到关于红区的各种风言风语,所谓共妻、压迫、愚民等政策。这些自然是国民政府强大的宣传机器所致,这是外界了解中国和共产党的唯一途径。红军经过长征,打破国军的围追堵截,这到底是一支怎样的军队?外界对于红区(苏区)总会有一种妖魔化的幻想,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斯诺穿过白区,进入到红区。 红区和白区边界,军事上的对峙必然也会存在一定的缓冲区,期间就产生了物资交流的灰色地带,当然也少不了伪装成白区士兵的红军战士。然而,这种特务人员一旦暴露被捕,其待遇也可想而知。 待续。。。 2022-07-24 更新一下。 每当我在读一本书的时候,总会刻意地关注某些自己认为重要的点,并且快速掠过另一些内容。我相信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阅读方法,我认为这是一种技巧,可以帮助我更好地抓住自己想要的信息;但从另一方面想,这同样也是一种惰性,一种惯势,在一定程度上算是偷懒,可能会错过另一些从未体验过的精彩。写这一段主要是为了提示一下自己,适时地走出舒适区,也许会豁然开朗。我也不是很想把它拓展到科研上去,但即使如此,生活中也会有很多体现。比如,刻意早起(或早睡),去一次书展,做自己没尝试过的菜,周六放下科研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又跑偏了,我本来想说的是,关于整本书的内容,我并没有记住太多,因为我一直在关注一个点:作者笔下的普通农民对红白两军的态度到底是怎样的。我大致描述一下自己还记得的:好多小孩自愿加入红军,并且参加过长征,因为他们的家人都受到白军的迫害,或者听到过红军的良好事迹(不争不抢,纪律严明),他们乐于参加红军、坚信共产党的领导;另外,共产党还会在苏区给农民开展扫盲教育,最基本的就是教农民学习共产党的政策,说红好白坏,当然都是最简单的宣传标语;还有书中描写了毛泽东的平易近人、开朗热情,同时也不介意显露个人的一些坏毛病。 这些点能留在我的脑海里,必然也是我所关注的,所谓以史为鉴嘛,况且这还没过一个世纪。看到这些,总会让我不自觉地将其与当今的现状做比较。当时的绝大多数农民并没有任何的政治归属意识,只是单纯觉得谁对我们好,我们就跟谁。所谓不谈信仰,只谈饭碗。那现在呢?普通群众和共产党的关系发生了什么变化(国民党早已不复当年,各种意义上的)?当然我没法代表所有人的想法,只能从个人的和视角加以分析。 我在写的时候,总觉得有个老大哥在看着,总会有所顾忌。。。这种不安全感带来的思想与行动不自由,确实限制创作热情。 待续。。。

寝室隔离了三天,没病都憋出病来。而且这几天,我总是做一些世界大战,僵尸乱跑的梦,太恐怖。 走出寝室来实验室干活,我又觉得自己可以了Image我有点担心的是,接触了好多化学试剂,让我觉得头疼和有可能不育。虽然有点搞笑,我真的在认真地考虑买一些好一点的防毒面具。 听师兄说,他是买菜的时候中招的 ,也有可能,但我还是得去大埔买菜啊?最近香港的确诊人数又变多了,眼睁睁看着从每天两百到三千个?自己差点也?(在香港买的医疗险是不保新冠的,问了,保险公司出了一种专门的新冠险 ,主要保的是隔离产生的费用)。 听师兄说,隔离是免费的,环境还不错,离迪士尼挺近,靠海。至少没有之前猜的那么艰苦。但每天就在一个小房间里,啥事干不了,真的感觉浪费生命(参考我自己在寝室的三天,至少我还能在厨房做饭做菜) 还是不要中招的好,每个人的症状轻重不同,碰上重的实在是太惨了。不是吓人,我亲眼看到的?‍?。 接下来几天,都不咋敢去跑步了,不知道这个月的里程能不能完成了。

我梦见了一个很恐怖的梦。又是一个世界末日的场景,我在一座大厦的玻璃电梯里,看到天边的陨石却要飞落过来。我正在着急,忽然电梯开始做加速运动,仿佛是过山车一般的路径,但最终却停在了地下(明明应该是往天上的?)。 我从电梯出来,重新进入了大厦,却发现附近都是丧尸,我和一些不认识的同事在大厦里不断地逃窜。此时,我仿佛可以看到了大厦外侧的藤曼在不断的运动,在躲避着远处的火炮狙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