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上午,我和朋友去看了《奥本海默》,有一种作为科学家的无力感。在政治权力面前,科学家的存在确实是很渺小(’like a little crying baby’)。
Shining told me: What I really care about is your thoughts and your attitude toward our relationship. Just tell your family what we have discussed about our future and plan. Tell them the truth. You should vountarily ask me what I want or what I think about, but not just arbitarily take your own thoughts […]
每次起笔,总是不知以何为题。 前几周,我读完斯诺的《红星照耀中国》,书中百姓和红军对共产党的信任与热爱,真的让我很倾佩。于是稍微写了几段,言犹未尽,又不敢再写下去了。结果浏览量好几千,心里还有点惊讶。接下来有时间,我还会继续写写自己的感想。 今天看了一部电影,Tucker and Dale vs. Evil,讲的是萌萌哒的两个恶相乡下男子,遇到一群来乡下happy的大学生,两方因为缺乏好好沟通(主要是大学生对Tucker和Dale的偏见),在学生眼里,两萌是致命弯道里的psychopathy;在两萌眼里,这群大学生想自寻短见,各种作死,杀了别人再杀自己。 在恐怖片的外壳下,影片其实揭露了不同群体之间的隔阂与偏见,当然这还没有上升到阶级的层面。反思一下,自己学了这么多年,是否会从心里觉得高某些人一等,进而不愿意与他人接触沟通?我写的已经没有直白了,但答案却是非常真实的。于此,也算是给自己的一个警示了。 影片里却还给观众看到了有希望的一面。傻萌憨的Dale最终敢于向自己从不敢期盼的Allison(最先理解并与两萌沟通的女学生)表达自己的好感,算是突破了第一道墙。If you don’t try, you will never have a chance. 这也算是其中给我的另一个启示吧。 今天没有去lab,我在宿舍做了自己想做的事,炸了鸡扒、炖了肥牛,自己学了微分方程(给自己催眠),还出门剪了头发,买了水果。这也算是新的尝试哦,work & life balance,也不一定是出去玩,找到自己的满足点,就很好了。 最近又重温了铁齿铜牙纪晓岚,好精彩,品一品铁三角的有趣故事,如何为官、如何做人,以后有时间可以再聊聊。
刚到寝室楼下,碰到室友,说,今天这么早回啊。 我看了下时间,十一点半。愣了一下,emmmm,确实,好几天见到他,都已经是躺在床上了;早上呢,我也没看到过他啥时候出门的。 这几天我又变得晚睡晚起了,做一个计算题,我2点回到寝室,2点半睡觉,10点起,10点半到实验室,中间有8个半小时。要是我把整个时间段往前移3个小时,11点回到寝室,7点半到实验室,是不是感觉就更健康了呢? 我自觉还是一个比较自律到有点强迫症的人,有楼梯就不坐电梯,有白开水就不喝饮料,每周必须要锻炼两次,每天都会写计划和总结。但还是有问题,自己在工作上还是存在一定的惰性,也不算是拖延症,应该是思维和行动上的定势,更愿意待在自己的舒适区,而且做事缺乏严谨性(做科研嘛,还是需要一定的强迫症)。也许我需要的是一种敢于突破现有框架的惯性,说的好听点就叫做创新? 但转念一想,这都是我自己认为的我啊,是我自己看到的。在别人眼里,我是这样的么?我给别人展示的,也只是一部分的我。我给室友做饭,一方面让我有做大餐的动力(今天我十一点半回,其实就是想着周六可以一起吃一顿,提前回来准备食材,),一方面也树立了自己关爱室友的人设(有意或者无意)。在导师面前,我又是一番模样,有时候主动,有时候听话;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又是时而大方,时而遮掩。我展露出来的我,在别人眼里,会是什么样子的呢? 买了海洋公园的无限fun门票,一直没时间去。我也知道这不是有没有时间的问题,而是有没有机会。时间总是能挤出来的,就看我舍不舍得了。本来想着投了paper再轻松一下,然而遥遥无期(从5月初开始盼望),得找另一个由头了。 最近开发了一个新菜,红烧酱焖茄子牛肉粒盖浇饭。菜名就是做法,做饭加做菜不超过半小时,简直一绝。
目前的我也已经入学过了一年半,哈哈哈,开始有种总结的感觉了。 刚刚下午收到小秘的邮件,说资格考试pass,算是让我悬着的心给放下了。前几天我刚收到研究生院的信,告诉我如果年底之前不通过资格考试,明年初就会停我的工资(然而BME一年中也只有6月份有一次CE笔试的机会)。周三,我和导师meeting,提了这事,他还是很乐观的,说到时候肯定会有办法,至少不会让我饿肚子(手动狗头)。不管咋样,这一个坎算是过去了,暂时不用担心生计问题。 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thesis proposal defense啦。 其实,就这茬,我也把它延期了,本来是安排在6月底的(对,和CE撞一起了),emmmm,结果项目的进度过于拖拉。有好多问题啊,在导师和朋友的帮助下,到了现在,总算有了一定的眉目。导师:好,我看你最近有突破啊,我觉得可以wrap up现在的工作,然后准备下一个project。我:。。。,好。 最近,我对于目前的项目,也是花了更多的心思。通常是一到实验室,就待一天,到了晚上才有时间到办公室坐下,然后,发现12点了。 所以,睡得也很晚喽,好多次两三点睡。我自己倒是没觉得很累,反正都会在上午补觉。不过我补偿自己的方式,更多是做好吃的。前天我和老妈打电话,说我晚上做了红烧鸡块,整整一只鸡,够吃两顿了。结果,她说,别别别,饭菜还是不能过夜,以后你还是中午做,午饭、晚饭两顿。过夜菜不好,会致癌。我:哎,太讲究了,讲究人。 啊。有点晚了,差不多先到这儿(本来还想着更新一下《红星照耀中国》的后续)。
斯诺在红区看到的红色中国景象,真的挺有趣的。我在阅读的时候,总会不自觉地将当时与如今的环境相比较。当斯诺进入红区之前,在白区听到、看到关于红区的各种风言风语,所谓共妻、压迫、愚民等政策。这些自然是国民政府强大的宣传机器所致,这是外界了解中国和共产党的唯一途径。红军经过长征,打破国军的围追堵截,这到底是一支怎样的军队?外界对于红区(苏区)总会有一种妖魔化的幻想,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斯诺穿过白区,进入到红区。 红区和白区边界,军事上的对峙必然也会存在一定的缓冲区,期间就产生了物资交流的灰色地带,当然也少不了伪装成白区士兵的红军战士。然而,这种特务人员一旦暴露被捕,其待遇也可想而知。 待续。。。 2022-07-24 更新一下。 每当我在读一本书的时候,总会刻意地关注某些自己认为重要的点,并且快速掠过另一些内容。我相信这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阅读方法,我认为这是一种技巧,可以帮助我更好地抓住自己想要的信息;但从另一方面想,这同样也是一种惰性,一种惯势,在一定程度上算是偷懒,可能会错过另一些从未体验过的精彩。写这一段主要是为了提示一下自己,适时地走出舒适区,也许会豁然开朗。我也不是很想把它拓展到科研上去,但即使如此,生活中也会有很多体现。比如,刻意早起(或早睡),去一次书展,做自己没尝试过的菜,周六放下科研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又跑偏了,我本来想说的是,关于整本书的内容,我并没有记住太多,因为我一直在关注一个点:作者笔下的普通农民对红白两军的态度到底是怎样的。我大致描述一下自己还记得的:好多小孩自愿加入红军,并且参加过长征,因为他们的家人都受到白军的迫害,或者听到过红军的良好事迹(不争不抢,纪律严明),他们乐于参加红军、坚信共产党的领导;另外,共产党还会在苏区给农民开展扫盲教育,最基本的就是教农民学习共产党的政策,说红好白坏,当然都是最简单的宣传标语;还有书中描写了毛泽东的平易近人、开朗热情,同时也不介意显露个人的一些坏毛病。 这些点能留在我的脑海里,必然也是我所关注的,所谓以史为鉴嘛,况且这还没过一个世纪。看到这些,总会让我不自觉地将其与当今的现状做比较。当时的绝大多数农民并没有任何的政治归属意识,只是单纯觉得谁对我们好,我们就跟谁。所谓不谈信仰,只谈饭碗。那现在呢?普通群众和共产党的关系发生了什么变化(国民党早已不复当年,各种意义上的)?当然我没法代表所有人的想法,只能从个人的和视角加以分析。 我在写的时候,总觉得有个老大哥在看着,总会有所顾忌。。。这种不安全感带来的思想与行动不自由,确实限制创作热情。 待续。。。
寝室隔离了三天,没病都憋出病来。而且这几天,我总是做一些世界大战,僵尸乱跑的梦,太恐怖。 走出寝室来实验室干活,我又觉得自己可以了Image我有点担心的是,接触了好多化学试剂,让我觉得头疼和有可能不育。虽然有点搞笑,我真的在认真地考虑买一些好一点的防毒面具。 听师兄说,他是买菜的时候中招的 ,也有可能,但我还是得去大埔买菜啊?最近香港的确诊人数又变多了,眼睁睁看着从每天两百到三千个?自己差点也?(在香港买的医疗险是不保新冠的,问了,保险公司出了一种专门的新冠险 ,主要保的是隔离产生的费用)。 听师兄说,隔离是免费的,环境还不错,离迪士尼挺近,靠海。至少没有之前猜的那么艰苦。但每天就在一个小房间里,啥事干不了,真的感觉浪费生命(参考我自己在寝室的三天,至少我还能在厨房做饭做菜) 还是不要中招的好,每个人的症状轻重不同,碰上重的实在是太惨了。不是吓人,我亲眼看到的??。 接下来几天,都不咋敢去跑步了,不知道这个月的里程能不能完成了。
我梦见了一个很恐怖的梦。又是一个世界末日的场景,我在一座大厦的玻璃电梯里,看到天边的陨石却要飞落过来。我正在着急,忽然电梯开始做加速运动,仿佛是过山车一般的路径,但最终却停在了地下(明明应该是往天上的?)。 我从电梯出来,重新进入了大厦,却发现附近都是丧尸,我和一些不认识的同事在大厦里不断地逃窜。此时,我仿佛可以看到了大厦外侧的藤曼在不断的运动,在躲避着远处的火炮狙击。
好快哦,转眼又是一个月了。 Emmmm,还记得四月底的那会儿,老板还和我说了五月的安排,“五月份做完实验,获取所有的数据,六月就可以开始写文章了。” 嗯~ o( ̄▽ ̄)o,信心满满,理想总是美好的,但是,然后就到了现在。整个五月我都在做模拟中,也不是说没有任何进展,但我觉得自己的进度还是太慢了,脑子总是想着要做这个、要做那个,但是手脚总是动不了。 这的确是需要反思的。另一方面,我觉得值得肯定的是:当我做了每周的计划,我可以做到有迹可循,虽然有时候会没法完全按这个做,但至少每天可以有一个小目标。还有一点,就是每天的小总结,可以帮助自己回顾一天的工作内容。 接下来的时间,主要会有三个目标:第一个是完成qualify written exam(必须要过,不然就退学了==);然后就是开始写文章了,必须写了(我知啊,实验完全没做好,根本不完整,但是,可以开始动笔了);最后一个,但其实也是很重要的,权衡一下做怎么样的实验、怎么做实验,才能得到最好的效果。 说完了科研,扯些其他的吧。都说一个合格的导师,必须首先得会给学生画饼。嗯,确实,我也非常赞同。我觉得嘛,导师画饼可能有各种各样的目的,一是真心为了学生的未来着想,但也不排除其中包含有自己的利益,另一种就不怎么好了,完全是为了个人,或是项目、或是人力,各种因素都有可能。当然,要是我老板都已经懒得和我说话,觉得我并不重要了,画饼的说法也自然不存在了。 我自己认为,博导和学生之间更多应该是合作的关系,或者说这样才是健康正常的关系。有时候这种关系也许不会显得完全平等,但双方应该是相互需要、不可分割的。导师愿意和学生分享除了学术以外的观点(不只是画饼,也许还有人生观、择业观),这对学生来说完全是非常利好。我觉得可行有用,自然可以采纳;我觉得这太过了,甚至有洗脑的嫌疑,心里就需要留个心眼。过来人的经验必然有其价值,但并不都是可取的。实践在每个人身上的实现方式并不相同(我忘了高中思政课本上的话是咋说的了,大致这个意思,忽然觉得有必要读个毛选???)我并不相信导师说的所有话,但我赞同他很大部分的观点。 不得不承认,我导师对我的影响还是挺大的。比如他曾经和我谈的毕业出路问题,虽然他没有明说,(我也知道他肯定不会指定某个人的择业意向),但从他的建议和提议中,我可以深刻地感觉出他自己对我的引导。我之所以喜欢平时找他聊,就是觉得可以从沉重的科研环境里逃离片刻(哈哈哈哈,没想到吧,似乎反着来了)科研聊片刻,其他时间就可以说点其他的,说完既缓解了压力,又有了点新的目标(有时候也会听的有点累hhhhh)。我也忙,他也忙,但老板每次都说,有事随时来找他,感动(我真信了,真的随时来,扑空了好多次,以后还是得提前问)。 哎,咋几句话不离科研,女朋友找到了么?!?你这么努力科研,考虑过爸妈么?!?(/doge)真是的。 生活啊,不知不觉,科研和生活已经同化了,变成了“科研生活”,我觉得以后,就应该把“科研”换成“工作”,这样“工作生活”就很别扭了吧,科研就是工作,工作不是生活,得出结论:科研不是生活,bingo(o゜▽゜)o☆[BINGO!] 那我的生活是不是只有早上起床的两小时和晚上睡前的两小时???还加上周末上午的睡觉时光,哈哈哈哈嗝~ 我相信自己还是能找到适合自己的状态的。
By the end of February 2022: Demonstrate the first workable fluid-shaped probe; Should be able to achieve reflecting and focusing; By the end of March 2022: Polish the result, including optimizing resolution, depth of focus, reflectance, and back-reflection Apply it to animal imaging to demonstrate ex vivo and in vivo imaging; Start writing the manuscript. […]